可随之而来他们一起跌在大床上,身体严丝合缝的碾着。

刚才好不容易脱离开的吻如今卷土重来,唯一不同的是床单被罩屋子全部都是他的气息,清晰昭示着这是他平时休息的房间。

天还没亮,四周黑寂,而压在她身上,分毫推搡不开的人也是他。

这种察觉让孟九轶心惊和害怕,心跟着唇一起潮湿。

“....谈屿臣,去医院,你肩膀这样会裂开的。”

“不去!”

谈屿臣用力咬上她的耳垂,“去了又准备把我丢下?”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