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鼓起的腮帮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萧少爷终于肯屈尊进食了?"
萧骍涧握着瓷勺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门口的江浔语:“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还我?”
“这么着急做什么?”江浔语踱步上前,居高临下看着男人苍白的脸,“你以为这些天的教训就已经做够了吗?”
“只不过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
话音未落,佣人已捧着檀木盒恭敬呈上。
萧骍涧猛地攥住盒子,指节泛白,眼眶也逐渐湿润。
江浔语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反应,忽然伸手按住盒盖。
“现在还不是全部。”她抽出一支细烟点燃,袅袅升起的青烟模糊了她眼底的复杂情绪,“等你彻底学乖了再说。”
此后的日子里,萧骍涧像个提线木偶般顺从。
按时吃饭,安静待在宅邸,甚至会在江浔语深夜归来时,默默为她倒一杯温水。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这份反常的温顺却让江浔语愈发烦躁,她总觉得萧骍涧眼底藏着某种情绪,却又抓不住实质。
深夜,江浔语刚处理完公司事务,就看见萧骍涧倚在书房门口,手上端着的是曾经江浔语最喜欢吃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