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院里做义工时听说的这事儿,后来就想办法联系到收容站,决定领养呜呜。
一只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都喜欢“呜呜呜”的小可怜,来到家里以后,就连赫惟回家的频率都变高了。
动不动就买玩具和零食回来,朋友圈也成了呜呜的专属。
呜呜给草丛施肥的时候,秦雨看了赫惟一眼,那眼神和以往大不相同,像是有事情要和她说,又像是想开口问她什么。
赫惟远远地瞥了眼赫远征,想起秦雨这段时间的一些异常反应,她频繁干呕和易疲惫的身体状况,就连她不在家里住都发现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赫惟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去医院查过了吗?”
秦雨摇头,“我自己心里大概有数……现在医院里病毒多,还是不去的好。”
赫惟不同意,“您心里再有数,您也不是医生不是?而且就算您是医生,医者不能自医,这道理您不明白我爸也不明白吗?”
赫惟想起大学时,隔壁宿舍有个女孩子意外怀孕,自己在宿舍里偷偷拿验孕棒测,测完两条杠慌的不行,也不去医院,最后在宿舍里大出血轰动了整栋宿舍楼。
那是赫惟第一次听说“宫外孕”这个词,危险系数极高,轻则影响以后生育,重则夺命。
秦雨这个年纪怀孕本就算高风险,宫外孕和胎儿畸形的概率都比年轻孕妇要高,不做检查排除掉这些可能,赫惟就连今天晚上都难以睡好。
“这样吧,明天上午我陪您去医院,工作日人少一些,咱们戴好口罩,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这样我也放心些。”
五月份赫惟的办公室里来了位新的实习生,现在工作强度没之前那么大了,请假只需要和张腾说一声,也还算方便。
第二天,秦雨在赫惟的陪同下去附近妇幼保健院做检查,等待结果的间隙,两人坐在椅子上说话。
赫惟问她之前拍的婚纱照精修有没有收到,秦雨翻开手机,打开相册给赫惟展示那些照片,包括微精修的几百张底片,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
“我觉得这张照片,我爸笑得超级无敌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婚是别人逼着他结的呢。”
赫惟指着赫远征,笑得前仰后合。
旁边不知何时坐过来一个小男孩,手里捧着一盒热辣香骨鸡在吃,香味儿顺着空气飘过来,惹来秦雨一阵干呕。
赫惟带着秦雨辗转至对面椅子,抬眸看向那小朋友,发现对方身边竟然一个大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