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系着松垮浴袍,靠坐在床头,额前碎发沾水耷拉着,他身上还有未干的水汽,显出钟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困吗?” 陈静安抿着唇点头。 她刚才洗澡时便怀疑自己能睡着。 沈烈轻笑,拉过她入怀,吻过脸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