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埋在水里的手便上下动作起来,从底部揉弄到顶端,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把玩揉搓着,带着刻意的炫技和讨好,让那东西在水里逐渐变得热烫、昂扬,没一会儿便精神抖擞的立在他手里了。
管庭对这种事向来熟练,是风月场的老手了,手里花花活儿多的很,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他都知道怎样能最快挑/逗起对方的兴趣。
尤其是男人这种最禁不起挑/逗的动物。
他手里动作又稳又快,强忍着头痛动作,挑弄时专挑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很快便将闻清弄喘息起来,身子也软了些许,半靠在浴缸壁上。
管庭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而后他低下头,含住怀中人的耳尖吮吻,含糊不清的低声哄道,“老婆,别生气了,一会儿我给你口一次,保管让你爽的不行!”
说到这里,他放开闻清微红的耳尖,又轻轻亲了一口闻清的耳朵,笑道,“我很少给人口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这话倒是所言非虚,并不是管庭的自吹自擂。
他以往的无数情人中,凡是被他口过的,没有不夸他口活好的,那滋味说是魂牵梦萦也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