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陈麒阴沉着脸,问:“你不是说,那曲《凤求凰》,世上绝不会再有其他人会弹,你根本不会失手么?”

他辛苦筹谋数日的计划毁于一旦,此刻胸腔内已盈满压抑的怒火。

“是啊,我也很奇怪,他怎么可能会弹《凤求凰》呢……”

乐师喃喃,即使比试已经结束多时,仍满腔震惊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