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齐怔愣在原地,已经根本听不见周围谁在喊叫,谁在喧闹。

他不理解。

明明他已经主动放下身段,千里迢迢的赶赴陈都去见他,甚至主动提出,今年春日宴上,愿意代表太子府出战,为何,他还是不领情,还要这般羞辱于他。

江蕴皱眉,道:“算了。”

他不喜欢血腥场面。

隋衡道:“这与你无关,一个小小家仆,刚趾高气昂的拦住孤的马车,将孤的人带走,只是一只手,已经很便宜他了。”

“孤不是在施虐,而是在告诉颜氏,谁是君,谁是臣。”

十方也被罚了一月的俸禄。

十方知道是自己欠考虑了,认真认了错,甘愿领罚。

回到马车,隋衡并未立刻把人放下,而是神色危险的道:“孤发现,你近来是越来越大胆了,都敢擅自去赴颜氏的约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茶舍里埋伏着刺客,会如何?”

隋衡有些后怕。

即使知道颜齐没那个胆量在春日宴上搞事情,他也害怕,害怕任何一丝潜在危险存在的可能性。

小情人如稀世珍宝,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这件珍宝,他会如何。

可能会发疯。

隋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