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咬唇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性动作,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羞怯,或者――畏缩,逃避。
她的生活过得寡淡无味,与人交往老实本分,她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何总是招惹到这些不太正常的男人。
她作为一个透明小虾皮,从来没有刻意勾引任何人,却频频被变态盯上,谯知微颇有些烦忧。她想起小时候她娘带她上街,她走得跌跌撞撞,不小心踢翻了路边乞丐的讨饭碗,碗里空空如也,连个铜板也没有。
谯知微她娘急着赶路,叫她别管赶紧走,可她踢翻了别人的碗,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她去扶正了碗,又给那个乞丐道了歉。
她刚说完对不起,那乞丐就抬起头,一张脏兮兮的枯皱老脸上,眼眶里只剩两个疤洞――也不知是被人戳瞎了眼,还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谯知微被这瞎子乞丐吓了一跳,忙往她娘那边跑,又把人家的碗给踢翻了。谯知微有点怕他的相貌,犹犹豫豫地靠近他,又把那翻了的碗给扶正。
那瞎子乞丐却忽而拽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呕哑:“你这女娃娃还怪有意思的,今年多大了?”
“你不是瞎子呀?怎么知道我是女娃娃?”谯知微长大了嘴,声音很是稚嫩。
“我眼睛瞎,但是心不瞎。”
这乞丐笑眯眯的,谯知微就又觉得他面善了,遂跟着笑眯眯地报了自己的生辰。那乞丐听完后神色颇有些古怪,说:“果真是个长寿的命格,可惜是个红艳煞,多情多欲,淫乱比娼。”
这句恰好被谯知微她娘听见,她起了泼妇骂街的气势:“你个死瞎子!胡说八道什么!这样咒个小女娃,我看你才是个漏屎的老兔爷!”被谯母骂了,那乞丐也只是哈哈一笑,谯母赶紧拽着谯知微走了。
却没听见那乞丐的幽幽一叹:“夜夜笙歌,滚滚桃花……一生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谯知微曾经为了发财,也着过封建迷信的道,寄希望于风水玄学。不过当她怎么也发不了财后,她也就不怎么信这玩意儿了。
所有不能让她发财的东西都是糟粕!糟粕!可她望着沉犹那一双眸子,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幼年时那个瞎子乞丐说的话。
她曾在一些江湖骗子的小册子上看过,红艳煞人命局,女命主烂漫不贞,淫奔私约,即便嫁为人妇,也易与夫君之外的旁人有淫欲痴缠。
可不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吗?谯知微一时陷入了极强的心虚中。
当沉犹提着她的肚兜时,谯知微表情扭扭捏捏的,手也不肯抬起来,沉犹冷嗤道:“操都操过了,装模作样给谁看?”说完直接捉着她的腕子,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给她穿起了肚兜。
沉犹系好了颈上的丝绳后,又去系她背上的绳子。沉犹没给女人穿过肚兜,一时系得有些紧,谯知微只觉得胸部勒得慌,哼声道:“松一点,沉犹,松一点……”
沉犹目之所见是她雪白的背,被肚兜绳子交叉束缚着。绳子是桃红色,很俗艳,但又偏偏很有风情,沉犹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可这并不妨碍他深觉矛盾,就像他始终搞不懂她这个人是怎么能够做到又土又清新。
沉犹想象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用一根漂亮的绳子绑起来。先用后手缚捆住她的上身,再在两只脚腕的交叉处系捆,引出绳索在腿弯处收紧,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
而后从后背缚住的双手处引出两股绳,越过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拧为一股,再系于脚踝处。
而他在手中绞缠这股绳索,让她的上身和下身不断拉近,像只蜜桃般蜷曲起来。
这种拷问式的捆缚会让她非常痛苦,甚至连脖子都无法动弹,这只脆弱的蝴蝶只能听由他的操纵,收敛起她的蝶翼,慢慢蜷曲身子,最终退化成茧。
成为他掌中的盘玩之物。
或者把她的双臂和双手都捆在头后,这样可以让她的乳儿更加舒展,而无论他如何对她的乳儿进行调教,莫说反抗,她连避让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