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的声音。她想推开沉犹的胸膛,可他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腕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沉犹的舌头和她纠缠到一起,谯知微想要说话,但是她的唇被沉犹含吮着,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嘴角流出一缕银丝。
沉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尽管谯知微并不想承认,但她们确确实实是在亲吻,还是非常激烈的、唾液交换的深吻。
谯知微的舌尖尝到一点带着腥味的甜意,她瞬间就意识到这是沉犹从他嘴里渡过来的蜜水――他方才舔过拨弄过花唇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她的蜜液。
谯知微想起来谢玉也经常这么干,这也许是男人骨子里的某种劣根性,他们以此为情趣。
谯知微并不喜欢这样污秽的交换――她穴里的蜜水被二人含在含去,纠缠在唇齿之间,让她觉得亲昵又恶心。
她当初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谢玉这样做,毕竟谢玉是她依附的对象,有的时候她需要委曲求全些。但是沉犹、沉犹……谯知微非常清楚,这个环节绝对是与结契仪式无关的。
她心里涌起不满,谢玉是她的夫君,她都不愿意这么和谢玉亲近呢。她的胸中又涌起些愧疚,于是对沉犹表现得更加抵触。
因为想要说话,她一直在挣扎,沉犹却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谯知微觉得气息耗尽,脸儿胀得通红。
沉犹看出她要急死了,偏要和她对着干,含住她的唇,就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沉犹贪婪地吮吸她的唇瓣,把她口中的涎液都舔吸到自己的口中,再慢慢地咽下去。二人的唇角全是晶莹的水液,已然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唾液。
等沉犹把谯知微的唇角和唇峰都细致地吮了一遍后,才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一口,离开了她早被搓磨得红肿的唇瓣。
谯知微差点被憋死,喘着气说:“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的意思是……既然是结契仪式,做好仪式需要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不应该发生在我俩之间。”
这是谯知微第二次这样拒绝他,沉犹本就不是个良善人,再次听到这种话,脸色冷得冒寒气。他捏住了谯知微的两只手腕,越过了她的头顶,扣在地上,谯知微彻底变成了砧板上的鱼。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被分开,沉犹伏在她的身上,叁白眼像刀刃一样割在她的皮肤上。他摸了一把她的脸,谯知微便感受到有个灼热的硬物抵在了腿心。
谯知微的花唇已经开始颤栗,不只是因为害怕,还是某种诡异的兴奋。
谯知微以为沉犹会先用菇头蹭她的花唇和肉核,直到他前面的小孔流出一点清液,然后再慢慢地打开她的花穴,一点一点地探进深处,克制地完成这个结契仪式。
可是他一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就鬼魅一笑,用力挺胯,直直地插进了深处。
谯知微的花穴本就是紧绷的,对于沉犹粗鲁的举动,她更是没有任何预料,一时间花穴酸胀无比,还带着一点初为人事的疼痛。
沉犹吻了一下谯知微紧紧皱起的眉头,嘴角的笑意非常愉悦:“是你叫我直接进来的,可不能怪我。”
第一百三十三章今天弄得这样深(H)
谯知微侧头不说话,沉犹就又去吻她的唇。她的眼眸中流露着抵触,不停地摆头,躲避沉犹的亲吻。她越不愿意,沉犹就越要强人所难,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制住,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一边啃她的唇瓣,下身也没有闲着。随着蜜水的分泌,沉犹能够感受到谯知微已经很快适应了他,甬道里湿滑柔嫩,媚肉哆哆嗦嗦地吸吮着他的阳根,仿佛就是为他而生。
谯知微的唇瓣被沉犹啃得宛若烂熟樱桃,轻轻一戳就会流出浆水。沉犹意犹未尽地舔她的唇瓣,也许是他太过激烈,唇瓣上被他啃出了些细小的伤口,因为谯知微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的触感吸引了去。沉犹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动了,起初更像是试探,因为沉犹的动作很慢,谯知微能感受到圆润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