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救谢玉,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来。
沉犹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虽然指尖很快慰,但是心里并没有那么舒畅,就好似始终堵着一口气。因为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她只是为了获取他身上的神咒,入水救她的情郎。
“你为了救他和我做这种事,也不怕他醒来后和他生了嫌隙?”
沉犹其实知道谢玉哪里会和她生嫌隙,谢玉只会把仇恨都记在他这个诱哄者身上,然后把她关在屋子里,再也不让他见到她,而谢玉和她依旧过着和和美美的夫妻生活。
那他现在把神咒给她,究竟是图什么呢?他简直就是在为她和谢玉而白白奉献。
而他唯一获得的,不过现在手中这一副娇嫩的身躯罢了。
既然只有这一次,那就要做个尽兴,就算她疼得泪眼朦胧,他也绝对不会心软。必须让她知道,想从他这里获得好处,她就需要支付相应的代价。
第一百三十一章我为啥要勾引你
沉犹吻她的时候,谯知微的心底都开始发颤。
这是不对的,谯知微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这样说着,因为他们是在完成结契仪式,所以除去下体的迫不得已的进入,任何亲密的行为都是不应该发生的。
更何况,谢玉还直挺挺地躺在榻上,她却和别的男人在地上接吻――谢玉还曾经勒令她离这个男人远点。
谯知微有一种偷情的羞耻感。夫君亡故的女人,因为不甘寂寞,或者是受歹人逼迫,夫君尸骨未寒,妻子竟在夫君的灵堂上与他人颠鸾倒凤。
谯知微不是没在话本上看过这样的灵堂之交,她彼时看得津津有味,小鹿乱撞。可当她变成了这事的主人公,却没有那种欣喜的刺激感。
虽然谢玉没有意识地躺在不远处,谯知微总感觉他那里凝结着一团浓重的郁气,虽然这必然是她心虚的错觉,但是谯知微总是不太安心。
沉犹早已解开她的衣衫,他抚摸着如雪的酥胸,感受着她柔滑细腻的脂肉。
她在他的指下颤抖着,沉犹能感知到她在紧张,他也知道她为什么紧张。因为谢玉就在不远处,像尊睡佛一样静静守在苟且的二人旁边。
沉犹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他还要为她的紧张添一把火。
“还好他睡着,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沉犹低低地笑,可他分明知道谢玉是有意识的,他只是为了骗一骗谯知微而已,“所以如果等会儿你觉得舒服,或者不舒服,都可以叫出来,反正谢玉也听不见。”
谯知微并不知道沉犹在骗她,反而被他喂了颗定心丸。但是沉犹的表述总让她觉得面热,她支支吾吾地说:“等会儿……你轻一点,我们尽量不要发出别的声音,毕竟是结契仪式,还是肃穆一些才好……啊!”
在她说话的当头,沉犹却一口含上了她浅樱色的乳头。他用舌头卷了几下,像是在含一块冰,期望把她的乳头融在舌尖,再尽数吞入喉中。
含够后,就用上了牙齿,他叼住那枚樱珠,用牙齿轻轻地磨,致密的齿摩擦着柔软的肉,带来过电般的酥麻,以及微微的疼痛。
谯知微下意识叫了出来,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
“嘘,安静一点,这可是你说的。”沉犹抬眼看她,意味深长地说。
谯知微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她的视线根本无法从他的脸颊上挪开,因为……他的眼神里涌动着泥沼一样的情欲。
他的脸部线条非常尖锐,尖尖的眼角,鼻梁也是细挺的,唇峰和唇角都极凌厉。
他的身上并没有寻常庄稼汉的朴实感,也没有被田地收成挟持的愚笨与木讷。
他是呼啸的风,撩起尘沙,毫不留恋地离去。可他的眼里却有一片泥沼,许多花木与动物的尸体,被掩埋在潮湿的泥土里,长出层层腥臭的绿毛,慢慢地发酵,吐出团团浑浊的瘴气。
很危险。缓缓酝酿出的瘴气,却能剧烈地燃烧。火应该是阴冷的,幽蓝色,像冷翠烛,或者是阎王出巡的鬼灯笼,忽隐忽现,随影而动,恣肆于长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