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她蓄意谋杀了丈夫谢玉,还拒不认罪不知悔改,莫说杖毙,钉床都该滚一遭。
沉犹若是充当人证,那她百口莫辩。谯知微本就伤心,一时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反正谢玉已经死了,她后半辈子也没有依靠了,不如就随谢玉一起去了。
但她一想到还留在谢府的那一袋子金元宝,又有些不甘心,心里又急又慌,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沉犹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沉犹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他装腔作势道:“我也不是非要告发你不可,但你想要我帮你隐瞒罪行,我不就成了你的共犯了么……我可是良民,做不来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胳膊从谯知微手里抽出来,谯知微怕他去报官,连忙又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她几乎贴到了沉犹的身上,沉犹略一低头,发现她的前胸挤在自己的手臂上,沉犹感受到了一点温软,可她自己好像没有察觉。
“求求你了,别去报官,好不好……”谯知微泪眼朦胧地乞求着沉犹,声音微弱可怜。
“想让我包庇你……你总得给我点好处?不然哪有这样的好事!”沉犹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蛋,有些暧昧地在她耳垂上吹气。
若是平时,沉犹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摸,早被她一爪子挥开了。可现在谯知微这心里慌得很,就没管他这些似有似无的亲昵。
她咬紧牙关,心想那一袋子金元宝也不是不能分些出去。这个穷鬼,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叫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白捡大便宜,他这辈子怕是连金元宝都没见过吧!
谯知微肉痛不已:“等我安葬好了我夫君,就回一趟夫家,我还有些钱财,到时候分你几个金元宝。”
“几个金元宝就想打发我?这点小钱哪里够封我的嘴?”沉犹笑了笑,用手指轻点她的后颈。
谯知微没想到他这么贪得无厌,可她的软肋被他掐着,她也不得不再次妥协。谯知微酸涩道:“十个,不能再多了。”
谢玉送她那一袋子金元宝总共也就二三十个,分十个给他,差点去了一半,谯知微心疼得牙都咬酸了。没想到沉犹依旧摇了摇头,道:“不够。”
“那你还要多少?”
沉犹忽然凑了上来,贴着她的鼻尖,声音略带恐吓:“暖床丫鬟就只晓得在被窝里讨主子欢喜,不清楚官府的刑狱也是应该的。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下,那里可不会因你是个小妇人就心慈手软。”
见谯知微抿唇不语,眉眼含着一丝焦虑,沉犹覆在她耳边继续说:“有罪的女囚在牢里都是要受一番折磨的。罪行轻一点的,要受悬吊刑,你知道什么是‘吊奶头’吗?”
沉犹嘴里毫不避讳地对她说着“奶头”,谯知微有些臊得慌,她把脸别了过去,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她撇撇嘴,小声糊弄他说:“不知道。”
可沉犹不依不饶地把她扯了回来,继续吓她:“‘吊奶头’就是把你的两个奶头用细绳拴起来,然后将你悬吊在空中,只让你的脚尖着地。”
谯知微听得后背发凉,沉犹的指腹在她的胸前游移,他隔着衣衫在她的乳肉上轻轻按压,乳尖很快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