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

夜深了，它们也都睡了，被闹醒的几只发出轻微的唧唧咯咯，这声音很有岁月静好的感觉。

两人轻轻退出，衡巧还想在山头待一会，她让刘小俊先回去，但小俊不肯，非得陪在她身边。

“唉哟，怎么成跟屁虫了呢？”

“你讨厌我了？”刘小俊有点不安。

“怎么会呢？”

“这里很黑，我担心你一个人。”他还是不安，试图解释，“不是我不听话。”

在医院，衡巧有段时间和他说得最多的是让他听话，但随着他慢慢地康复，她已经很少这样说小孩一样说他了。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很心疼。

“我知道，知道你是担心我嘛。”她柔声说。

清明已过，最近气温回升很快，但乡村的夜晚还是寒意浸人。衡巧和刘小俊捡了些柴火，点了一堆篝火。

刘小俊看着火堆发呆，衡巧去拿了两个鸡蛋，还从地窖拿出两个红薯，放火堆里烤着。

“巧妹，你和我说说过去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个底，”刘小俊一直看着她忙活，“要什么都说，什么都不要隐瞒。”

衡巧扒拉着柴火，在心里考虑，什么都说，包括他和肖月的感情，还有她与陆宇的纠葛，还有那天晚上的乌龙，什么都要说吗？

“说话呀。”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