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去唆使你们的?丁嫂子吗?”
“唉,可不是嘛。”
“我不强求你们,中午回去吃饭,和你们的家人商量一下,如果确认不来了,请给我个准信,我好请别人。”衡巧说得很冷淡。
师傅们答应了,一起出了院子,刘玉梅跺脚:“你好歹也挽留一下嘛。”
“挽留干什么?脑子有坑的才相信丁婶的话!脑子有坑的我也不稀罕留!”
“都是乡邻,你怎么那么没有情面呢?”刘玉梅埋怨。
衡巧说:“情面是相互的,人家给我情,我才给面,他们随便听信一些谣言,就来炒我的鱿鱼,我留着他们干什么?”
“我说不过你,你的都对。”
“说不过我的就是我对。”
四人坐下来吃饭,但都心情不好,明明很好吃的菜,都吃得没有滋味。
要去上课了,招弟盼弟却不愿意出去,说是经过桥头,会有人骂她们。
衡巧起身,一手牵一个,从家里出去。过了桥后,她从那一堆女人身边过去,丁嫂子阴阳怪调说风凉话,衡巧冷冷说:“谁再敢说我,被我打了嘴巴,不要怪我不给面子。”
“你敢做就敢听我们骂呀!”
丁嫂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经落在她脸上。
丁屠户提着屠刀出来,在案板上拍得天响,“衡巧妹,你还动手打人,我宰了你!”
衡巧冷笑,淡淡说:“丁屠户,你怕是脑子也短路了,你好好管管你女人和女儿,不然从明天开始,我换个地方去称肉,不买你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