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沈透,对不起。”宋初衡把他抱进怀里,要他感受心脏的跳动,低声说,“你说,我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做都做了,道歉有什么用呢? 沈透怔了怔,随即发现两个人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坐在地板上,还抱在一起坦诚相待,甚至昨夜,两人还那么水乳交融过,他猛地耳根发红,抬手推宋初衡光裸结实的胸膛,嗓子又哑又哽,“你上次不也是这么说,道歉了,结果呢?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别再来缠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