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而是她昏迷了。
裴诗音看着他发来的消息,更是气愤不已:“算了,恭喜你已经成功达成目的,妗安可能不会在醒过来了……以后不要联系了,颂钵我会埋了的。”
医生给出的期限是一个月,但这一个月,楚妗安并没有要醒来的痕迹。
裴诗音很想骗自己,说不定楚妗安就是那个奇迹呢,但她知道,这种概率很小很小,奇迹不是每天都有的。
她心痛不已的将手机关机,不再去看手机,坐在地上,放空的盯着楚妗安发呆。
直到太阳西落,月亮升起,她才缓过来,慢腾腾的站起来,重新去打水,为她擦试身子。
擦着擦着就破涕为笑:“原本想着等你有了孩子,我就来你家蹭吃蹭喝,回头老了让你孩子给我擦身子照顾我,谁说防老只能用自己的孩子对吧?”
“没想到竟是我照顾你小子!”
裴诗音笑着笑着嘴角又慢慢耷拉下来,眼泪很快盈满眼眶:“你要快点醒过来啊,我们很难过,很怕失去你。”
尤其是,这一个月他们两个发现楚妗安身边所谓的男朋友丝毫没有出现的意思,便逼问她祁渊的下落,和他的真实身份。
笑死,楚辞赋和郝泽宴多么聪明的人啊,一个年纪轻轻便因着不要命的拼劲,被封为最年轻的将军,一位直接是东南亚的太子爷,黑白两道通吃,谁敢惹?
他们怎么看不出楚妗安的伪装与谎言?
原来他们早就发现祁渊身分不明,但的确在乎她,多次帮她化险为夷,并且此次将她的话当成圣旨一般,因此便没有阻挠。
裴诗音没办法将前因后果告诉两人之后,他们沉默了好久,尤其知道他们只认识短短半年之后,气的眼眶都红了。
楚妗安昏迷时紧紧抓住盒子的一幕,让他们也想歪了,都认为是情侣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