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掩激动的。她会将自已汹涌的爱意,融合进诗词之中,愿那人能懂。
江京砚听出来了,这算的上是另一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我和他可能会有党派斗争,你知道的官场之上,很多事情是不分是非对错的,只有立场。”
“你有没有读懂我刚刚的言外之意啊?”???
“我知道。”
“你能懂我的言外之意,那我自然能理解你的身不由已。”官场之上,没有人是无辜的。大可不必五十步笑百步,认为自已害的少去批判害的多的,或者未害死人的去批判害死人的。因为立场不同,作出的决策不同,有杀有害,性命留不留全靠立场,而非人心。
朝堂纷争不断,一是关于太子的争论,二是与北漠越来越紧张的关系,剑拔弩张,战与不战全在一念之间。
江朝重文轻武,朝堂之上文人墨客居多,但能带兵打仗者寥寥无几。年轻一代之中更是难出好苗子。
连唯一叫得上名字的李意之,也不知怎得不再向往日一般勤于连兵,反而日日沉迷于瓦斯酒楼之中。
面对北漠的对此挑衅,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拿出主意。
该如何做?
上朝前一日,皇上曾经单独召见过江京砚。
“太子,面对如今紧张的局面,面对北漠,你有什么对策。”
“儿臣认为,这一战北漠王是必打不可,北漠这几年来养精蓄锐精炼军队,就算为了开疆扩土,壮大山河。北漠气候严寒,作物难长。再加上近几年来的气化变化,北边实在是难以居住。北漠王为了民众的生存,必然会打仗。”
皇上很满意他的回答,似乎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但是这满朝文武,谁人可派?李将军为情所困,他又钟情于茹懿,恐难打动他去与北漠为敌。且我朝现在土气不如北漠,怕是......”
“为情所困?钟情于茹懿?”江京砚感觉自已家被偷了。这小子......
江京砚的脸沉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脸阴气。
“你是茹懿的哥哥,若是你能劝诫李将军回心转意,并且......”皇上叫下人撤走,只留下了自已和江京砚。“这一战,朕要你亲自带兵打仗。”
“父皇!”
“朝中关于你的流言本就纷乱不止,你自已干的一些好事你也知道。皇子之中谁没有自已的一些小九九,但是唯独你这么不遮掩。这一战,你必须打,而且要赢。”此时的皇上,像是一位为自已的孩子铺前程之路的父亲。
皇上看起来憔悴了许久,自从许皇后去世之后,这位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去后宫了。
“其实朕知道长乐很不喜欢这深宫,但是为了我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我终归是亏欠了她太多了,我已经无法弥补她了。你可千万不要步入我的后尘。”
皇上像是设计好了一般,在‘我’和‘朕’之间的用词完全没有一点疏忽,也不知排练了多少次。
江京砚不想说话,不是觉得感动,而是觉得这是鳄鱼的眼泪。自知自已亏欠,又为何在许皇后一死便立新任皇后?既然知道自已亏欠,为什么这么多年却屡次猜忌?
甚至,将许家年轻一辈之中的男丁接连罢黜贬黜,科考选拔出来的也被派出京城。
做戏谁不会,一抹眼泪一句话的事情,一点代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