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马车开远了,她才将心中的疑惑一一问出。
“你怎么来接我了?你的手好冰,等很久了吧。我不是让你在东宫等我吗?”
二人的手皆是十分冰凉,互相依偎着搭在一起,依偎取暖。
“我担心你出事。我还以为你需要我的帮助呢,没想到你已经有别的人来帮忙了。”
好酸。沈清越闻到了一股及其酸的醋味,在某个人身上,极为明显。这股醋味将整个车厢都掩盖了,任谁都能感受得到。
“诶呀,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干嘛去了。我本来想拿着令牌出宫门的,没想到撞上了六殿下,我又是提前离席的人,这个时候才走到宫门有些不合理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江京砚像是有意气她一般,故意说些不着边的话,惹她生气。
沈清越作势轻轻捶打一下江京砚的胸口。“别阴阳怪气的。我只是看到了一辆马车便想要混过去,我可不知道里面是七殿下。我实在冤枉啊。”
“我也很寒心,你还打我。”江京砚捂着刚才被沈清越打的地方,显得自已很委屈。
“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茶言茶语的?论起茶言茶语,谁比得过你?”
瞧瞧这一脸像是良家妇男被欺负了一样,太茶了。
“不过,今日没有劝你,你就做出了错的没有那么离谱的选择,算是表现好吧。”
江京砚立马现出原形,将她拉进自已的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
“我一直把你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