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出来了十分激烈的争吵,不知道是谁传消息给了皇后娘娘,然后就是他们三个人......”

“仰陵你知道皇后娘娘和皇上之间发生过什么吗?”以沈清越的直觉来看,皇上和皇后之间一定发生过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还是等殿下醒来,由他告诉您比较好。”仰陵可不敢将那样的事情说出来,害怕自已被刀,害怕殿下的霸凌暴力。

“好吧。”沈清越发现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些什么有实际意义的东西,便也不打算为难仰陵了。

回到东宫之后,江京砚一下马车便冲着密室跑去,躲在密室之中,抱着几幅沈清越的画像,嘴巴里在不停的念叨着:“我只想死在你怀里......”

沈清越快步跟上去,生怕江京砚就这样出事,或者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密室之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的声音。若不是沈清越亲眼看见江京砚进来,没有人能瞧出来这间密室之中是有人的。沈清越实在看不清江京砚在具体哪一个地方,于是她想要点燃燃烛来找江京砚。

哪知蜡烛刚一点燃,火光刚一乍现。沈清越就望见不远处的江京砚像是黑夜的一头狼,冲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蜡烛,熄灭扔在远处。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窒息感,她感觉到江京砚掐住了她的脖子,把住了她的命门。

“你,为什么还要用这个东西烫我?我明明已经很听你的话了。为什么!江京榆!我杀了你。”江京砚下手毫不留情,像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看成其他人想要灭口。

沈清越感觉那股窒息感包裹着她,她拼命的敲打江京砚,手也在他的眼前晃动,哪知他的眼神浑浊,无一点清明,她只是无功而返。

“你想要什么?我都让给你!你为什么还不知足?你为什么还不知足?”

沈清越的手抓住江京砚的手,抵在自已的脖子和他的手之中,能尽可能说出话来:“阿,阿愿,是我。”

江京砚的眼神猩红,充斥着愤怒和杀意,脖子上青筋爆出,冷汗直流。他的头发松散凌乱,发冠也不见了,活脱脱是一幅疯批的模样。

“阿愿,是我。”

“江今安,你为什么要抛下我?我好恨你,江今安。”

“我是沈清越啊,阿愿。”

江京砚手上的力道小了很多,他的戾气仍存,之时眼神无辜的带着疑惑。“沈清越?阿越!”

他将沈清越抱住,像一个贪恋着唯一的糖果的小孩,死死的抱着沈清越。“阿越,我又发烧了。你给我治病好不好?我会好好的听你的话,你说什么我都听,只要你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

江京砚突然松开了她,眼神从悲情转变为偏执。“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