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胆敢在这撒野?”

沈兴业见大事不妙,赶紧跑出来圆场。“淮之和小女自幼便认识,关一下是无妨的。太子殿下息怒,淮之也是关心则乱。”

“自幼、相识?”江京砚说的咬牙切齿的,像是要将李淮之活活吞下去一般。

“是的,他们在幼儿就经常一块玩。后来有小人挑拨离间,使得沈李两家得关系遭遇了一段时间得冰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淮之从中周旋,结果自然是冰释前嫌了。”沈兴业说着。

江京砚不知道有没有将这段话听进去,但是那句‘他们小时候经常在一块玩’是肯定听进去了。

“衙内还有一句话说的很奇怪,如今阿越已经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太子妃。为什么你还要称呼她为沈小姐?难道你是对我这个太子之位有什么不满吗?”

凛冽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得扎在李淮之身上,这目光在告知他:你越界了。

李淮之慌张跪下,规规矩矩地说着:“殿下,臣惶恐。只是念及相爷和沈夫人在场,以及沈夫人的担忧和爱女心切,心急之下才说了这番话。还望太子殿下海涵。”

“心急?我看你是故意。李家竟然是这般......”

江京砚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清越的咳嗽声打断,沈清越也不想咳嗽,只是母亲想来拉她的手,她手上还有一些手铐的痕迹,这可不能被发现。

“咳咳咳......”

“清越,你怎么了?”沈清越的母亲想要给她把脉,却被江京砚拦下。

“应该是今天吹的风太大了,诸位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别打扰太子妃的休息了。仰陵,送客。”

仰陵强硬的将其余人众送出去,只留下沈清越和江京砚在屋内。

江京砚轻轻的拦住沈清越,抓起她的手,仔细地翻看她手腕上的痕迹。“你和李淮之幼时相熟,关系很好?”

“我没有印象,我应该是没见过他的。”沈清越仔细回想,记忆里并没有和李淮之相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