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方的,不怕我难过吗?”
沈清越一股脑将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她在赌,赌江京砚还有一丝的善意。
她知道江京砚之所以这般病态,是因为儿时缺少温暖,这时节她误打误撞的为他出头,给予了他人生的缺失的温暖。
他就像是一个缺爱的小孩。世人不曾给予他温暖,他便不想将温暖公之于众,只想占为已有。
沈清越希望自已可以慢慢的改变他,因为或许自已就是那个唯一可以引导他走出童年阴影的人。
“还是说你所谓的爱我爱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可以在你生病只为你出头,在你难过时陪着你的人?”
“阿愿,这不是爱。这是占有,爱不是占有。占有是什么?物品才说占有,我是物品吗?我是人。”
江京砚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声音有些慌张。“有什么区别?我爱你,我希望你可以陪在我身边,这有什么错?”
“你也说了是希望,希望的事情难道一定办到吗?”
“我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我的话就是圣旨,天下人都要照办。”江京砚情绪开始暴毙,他俯下身,抓住沈清越的肩膀,死死的盯着她。“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出去?你之前不是答应了我不会离开我吗?”
沈清越感觉到自已的肩膀被他抓的生疼,他知道这是他激动的情绪反馈。但是此刻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你激动就说明着急的的话有效果了。
“圣旨?陛下和太后不是希望你多开枝散叶吗?你听了吗?不是也不愿纳侧妃。可见你自已都没有将圣旨完全听进去。陛下说你是太子,皇位将来是你的。可是你的兄弟们会听圣旨吗?”
“我是太子,皇位和你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江京砚的神经收到的刺激十分严重。
他消失了,他跑去另一个密室了。
沈清越的肩膀得救了,刚才这双肩膀上承担了江京砚的全部情绪。
江京砚跑去见白的密室,将半死不活的见白打醒,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到沈清越面前,将他已经难以看清面容的脸正对上沈清越。
“你?你在做什么?见白?”沈清越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经脉尽断,武功俨然已经被废的人竟然是见白。
见白艰难的睁开眼,他的脸上全身血,眼角也在留着血,嘴里在颤颤巍巍的说着:“小姐,别看我,吓人。”
江京砚抓紧他的头发,厉声说:“你不是说这个手铐的长度足够勒死一个人吗?我倒要来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着,江京砚便将见白拖向链子,想要用链子捆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