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着,实则比发狂还恐怖。
江京砚在她的唇瓣上品尝几口,不带一点怒色的说:“阿越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呢?”
突然,沈清越感觉自已下巴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身上的重量也变得更重了。
“阿越,是你跟我说你希望有人照顾你,我才派侍女进出你房间的。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骗我?”
江京砚眼中闪过一丝心酸悲伤,难寻痕迹。“你是我的人,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居然骗我。只要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不会给你。你为什么要骗我?”
“乖乖听话是囚禁吗?把我囚禁是对我好吗?”沈清越忍着疼痛,沙哑出声。
“是因为你不乖啊,你是我的人,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这些我是不是早就告诉你了?”
“可是你呢?一个李淮之,一个见白。你还给我纳妾?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们成亲的庚帖上不是说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吗?你为什么不跟我一条心?为什么不远离那群人?他们都是想占有你,他们都该死。你为什么要向着他们?”
江京砚一时情绪失控,捶打着沈清越身后的墙壁,尽管他的手流血了,也全然不顾。
“疯子。”沈清越蜷缩在他的两臂之间,努力克制恐惧。
“疯子?这就受不了了?我不介意疯给你看。”
说罢,江京砚将沈清越的双手扣住,压在她头上的墙壁之上。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衣带,任凭华丽的罗裙滑落在地。
江京砚近乎咬着的吻向沈清越脆弱的唇瓣,不停的探索。不够,还远远不够。
沈清越的手腕乱动,和江京砚的手摩挲着。先前他手上的血液顺着二人严丝合缝的身体滑落,滴在沈清越的心口。
随着房间内温度上升,江京砚低下头,燥热的吻渴求般的落在了沈清越的心口,沾走了原本留在那里的几滴血迹。
不够,还远远不够......
江京砚贪婪的想要更多,想要独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