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多吃的补血的。”
江京砚回到床边,抓着她的手,亲了亲。“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殿下,那个人怎么处置?”仰陵在领来郎中之后便将晏奄奄一息且心思不在状态的见白擒住了,他小声的问江京砚这个人的下场。
“把他关起来,关进密牢。好好招待他,别整死了。”
谷雨继续说道:“在后来的几天,太子殿下每日守在太子妃床边给你上药换药。但是也在一直折磨见白,我和谷雨一直求饶也没有用。”
“那我昏睡了几日?”沈清越的声音颤抖着,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三日。”
“那你们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折磨了三日吗?都是我的错。”沈清越的声音十分哽咽,她在自责。他们三人本来都是无辜的人,却因为自已饱受折磨。
“太子妃,这不关你的事。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责备自已?你也是无辜的。”谷雨安慰着。
“那你这几日有没有收到相府那边传来的消息?”沈清越有点担忧姐姐的下落,她现在只是受了点小伤,姐姐还下落不明她来不及忧伤难过,她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没有。”谷雨思索再三,还是将问题关键给说了出来:“淑妃娘娘的这件事要不要和太子说。”
“我本来打算问一问他知不知道内情。可是你也看见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沈清越无奈的摇摇头,逐渐变得自言自语。
“他现在折磨着见白,拿见白的性命要挟我,万一姐姐的事情被他知晓,他拿这件事要挟我不准出去怎么办?”
“太子妃?”谷雨的手在沈清越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