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他一脸无所谓得表情刺激到了沈清越,人命和权威到底谁占上风。
“过分?”江京砚的食指和拇指掐住沈清越的下巴,凑近她,令她得到眼里只有自已。
“到底是谁过分啊,阿越。”
沈清越难以承受那么强烈的审视目光,此刻的江京砚情难自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江京砚将她偏过去的头扭过来,逼近她,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已。
在这不到一寸的距离之间,沈清越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强烈的掌控欲。
“明明我才是你的夫君,可是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你一觉醒来,也不问我怎么是这个样子,反而去问别的男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江京砚抽出手来,扣住沈清越的后颈,不允许她后退,不允许她逃避。
“我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有人敢和我抢女人?”
江京砚的眸光微动,闪烁着异样的光。“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死。”
随后,江京砚将她压向自已,侵略性极强的吻重重的落在她的唇瓣上。
沈清越试图反抗,用力推他的胸膛,却不小心碰到手上未好全的伤口,忍不住疼的发出声音。
江京砚感受到了一股红血的血液流淌着,顿时慌了神。急忙查看沈清越的伤口。
“阿越,疼吗?”
江京砚的眼中遍布怜悯与心疼,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真好看,流着血也好看。”
江京砚低头,替她舔伤口,感受着她的滋味。
沈清越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死死扣住。
“你的每一处都好好看,都很美好。美好到很多人都想要染指你。但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接近你的。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从身到心都是我一个人的!】
沈清越不敢说话,生怕自已说些什么刺激到他,怕他再度疯癫。
“那白露呢?谷雨呢?”
“她们啊,跪在院子里替那个死卫求情。”
“什么?那......”
“你想见那个死卫是不是?”江京砚双手将她抱起,带她走向另一个暗道。
“我带你去见他。”
这又是一股密室,比上一次沈清越见到的那个更加的恐怖。这间密室的墙壁上残存着未干的血迹,密室内是不是传来火烧和砸铁的声音。
“我可以自已走,放我下来。”沈清越摇晃着身体,想要下去。×?
“别动,这里不干净,会脏了你的脚。”
这件密室很大,穿过层层牢房,在密室的最里面哪一件牢房之中。沈清越看到了见白。
“见白?!”
见白全身都是伤口,被打的皮开肉绽,还有炭火烫伤的痕迹。他的身上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无损的。鲜血淋漓的血液混迹着辫子和炭火的残余,湖城一道很奇异的颜色,附着在见白身上。
沈清越被江京砚置放在见白面前不远处的一张软椅之上,她的肩膀被江京砚扣住压住,使得她无法起身。
“放开我,江京砚!”
江京砚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头对着她笑:“你许久没有叫我的名字了。”
“殿下,这个人该怎么处置?”手下问道。
江京砚俯身在沈清越的耳边,耳鬓厮磨般的说着:“阿越,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份礼物。这个人妄图想要接近你,实在是太可恨了。所以我会帮你折磨他。”
随后,他直起腰来,对那个手下冷冷的说:“性命留下,别折磨死了就好。”
沈清越看着那个人拿起一把钳子一样的东西,夹起炭火,径直往见白身上捅。
“江京砚,不要啊!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沈清越无法站起来,她的双肩被江京砚用手肘压住,练的两侧被江京砚用手死死的扶正,她连视线都被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