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江京砚挑眉问道。

此处人多口杂,很多事情不宜宣扬。“先进房间。”

江京砚表面依着她,背地里却在偷偷盘算着等一进房间就.......

果不其然,沈清越还傻傻的关上门准备解释,刚刚上门一转身就感觉自已的后背抵到一个炙热宽厚的胸膛。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住,她的腰身被江京砚稳稳的抓住,扣向他的身体。

“你这几天好像比我还忙......”江京砚的全身紧紧的贴着她,他的声音缓慢的挡在沈清越的耳畔。

在瞧见那纯白的细腻的肌肤之时,他又忍不住亲了亲。

“你怎么这样!”感受到后脖上温热的触感,沈清越感觉自已全身的鸡皮疙瘩的起来了,感官十分的的敏感。

“蛮不讲理的坏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江京砚牵制住她抵抗的双手,压在门上。

他想要把她锁在床上,日夜折磨,至死方休。

“等一下,等一下。”沈清越察觉到身后之人提问的上升,急忙制止。

“为什么要等?”江京砚揣着气息,他能问道她身上那签单的属于沈清越的甜美,勾的人思绪翻涌。

“我们先讲正事!讲完事情再弄这些。”

几秒钟之后,身后的人得到气息消散了一部分,江京砚往后适当的退了几步。

“其实我感觉你多招个下人什么的我不在乎,只是一开始我看你们长得很像。”

二人之间的那种浑浊的暧昧气息还未消散,她甚至领口半开,十分的不整齐。

沈清越理了理衣服,让自已看起来尽可能端庄。“她是你小姨送来的人,名义上算是一个侍妾。”

江京砚的眸子之中的欢喜神色顿时散去,一股阴森森的气息逐渐涌上心头。

“你以为问过我会不会纳妾,我也答应过你的。现在食言的人为何反而是你?”

沈清越见他快要动怒,立即解释:“我一开始也没有同意,但是你也知道的,若是不能来这里,那晓彤她就失去了中存在的价值,她还能活吗?”

她接着说:“所以,我接纳了她,给她一个容身之处,让她可以在医馆自食其力打杂谋生。”

“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善之人,不会忍心看到逐渐能出手相助却无动于衷。但是.......”江京砚的目光隐忍,看不出他的情绪。

“什么?”沈清越有点看不透他眼中的情感,像是于心不忍,像是痛彻心扉,像是心痛不已。

“但是无论你要如何处置她,她都是以东宫侍妾的身份继续活下去的。你难道只是通过自已以往所学,合情合理的用最好的办法安置她吗?”

江京砚一步步的走近她,却无法走进她的心。他们之间的距离再缩减,心呢?有没有双向奔赴?

“你难道心里没有一点醋意吗?我是你的夫君,有人想要抢走我,你难道心中没有一点的气愤?”

再这一刻,沈清越的后背已经贴上了墙壁,她被圈在江京砚的怀中,二人之间变得的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

沈清越不仅是诧异于他的耿直,更是不理解他对自已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你真的在乎我吗?”

“我......我不想做无谓的事情,你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怎么可能守着我一个。若是个个都要吃醋......”

电光火石之间,沈清越的话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了,她的唇被江京砚狠狠的堵上了。

江京砚整个人的气息十分具有侵略性,侵蚀着她的感官,让她逐渐忘我。

接受你的惩罚吧。

又是一个翻云覆雨,幸苦劳作的夜晚。

......

第二日一早,有人得到了满足,有人得到了腰酸。

沈清越的腰是彻底的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实在不想动了。谁也别想把她从床上拉下来,天王老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