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他安分守已,入赘当一个无所事事每日只需下下棋的驸马,无异于温水煮青蛙。

“我知道我是公主,他不可能成为一个驸马。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告诉自已不要爱上他,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已的感情。”嘉盈公主说着说着,泪滴徐徐掉落。

沈清越赶紧送上手帕,安慰她:“感情这种事本来就不是自已能控制的。”

“沈清越,我觉得我自已好坏啊。之前他和许家的姻亲就算我破坏的。他当不了我的驸马,那我也不会让他去当别人的夫君。”

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天生的兄妹啊。

沈清越在心中暗暗吐槽,不敢宣之于口。

“我是不是特别的该死啊,明明我得不到他,我就想让他一辈子不能有别人。我特别不喜欢自已这样,但是我是控制不住我自已这样去做。”嘉盈公主越说情绪越崩溃,越来越像江京砚,让沈清越心疼又束手无措。

“我印象之中的李意之是一个举止有礼的人。若是,若是他不喜欢你,便不会和你接触那么深。想来他应该也是痛苦的,在自已的豪情壮志和你之间做选择。”

“我不想耽误他,所以我不会去求父皇。但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嘉盈公主信誓旦旦的说着,表情从悲伤转变为嫉恨。

沈清越也怕触碰她的逆鳞,很多话都不敢说,这种时刻陪着这个失落的女子就好了。

“以后你嘴巴严实一点,不能影响意之哥哥的仕途。不要仗着你有皇兄撑腰就胡作非为!”

“好,我的公主殿下。”

沈清越折腾了许久,才把这位小公主送走。她很奇怪,这到底是谁的基因啊,怎么这两兄妹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嘉盈公主到底还是温和一些,也更为可惜。明明是互相爱慕的两人,却因着各种原因相爱却不能相守,有缘却无份。

这天底下,到底是谁在幸福着?是谁能相爱又相守?

沈清越不知。

后来的日子,沈清越也没空管嘉盈公主和李意之之间的爱恨情仇了,任由他们自已纠缠去。

她的婚期快要到了,宫里也派来了教养嬷嬷教导她一些中宫之事。

太子的婚事自然是全京城的大事,有人欢喜便会,有人仇。

“殿下,若是真让那沈清越嫁给了江京砚,那相府也就相当于归顺了他江京砚啊,这对我们的大事十分不利啊。”

“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我不能对我的手足兄弟下手啊。”一名衣着简朴的男子说道。

“是兄弟亦是对手,那江京砚有什么才华?哪里比得上殿下您?您才是一代贤王,这个皇位本该就是您的,他江京砚不过是仗着自已的出生才左上的太子之位,他压根就不配......”???

“住嘴!他是我兄长,即使他再如何无能,按嫡按长,这位子都该是他的。”

“殿下,属下知道您很心软,但是想想我们一种谋土,若是那江京砚登上皇位,我们还能活吗?你心软不为自已,也该为我们着想啊。”

“这......辞愿是一个大度的人,不会不给你们容身之处,他......”

只见谏言之人立即跪下,双手抱拳。“殿下,想想我们之前对江京砚做的事情,他如何肯放过我们?这种时刻万不可心慈手软啊!”

此人身后几人也随之跪下,学着他的动作,呼喊:“殿下!”

衣着简朴的男子沉默了许久,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许久像是做了什么不得已的决定一般,道:“你们得到计划是什么?”

“谢殿下,自然是让这桩婚事办不成。”

“哦?沈家的赐婚来的太突然无法阻止,若是那沈小姐言行不当或者......江京砚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定然会因为自傲自求取消婚约。”

另外一名谋土兴冲冲的说着:“这样一来,是他自已放弃的婚事,怀疑不到咱们头上。其次,我们下手注意一下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