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事确实很奇怪,太后盯着沈清越上下打量。“哀家瞧你实在有些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民女来过几次后宫,见淑妃娘娘,或许是在淑妃娘娘宫中?”沈清越斟酌话语,谨慎的回答。

“不,哀家对你的印象大约是在你小一点的时候。你当时的面容还很稚嫩,不是现在这样。”

太后又将沈清越左看看右看看,上下打量。

许久,太后如同恍然大悟一般,笑嘻嘻的说着:“哀家知道了。哀家曾经看到过愿儿画过你。”

江京砚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面不改色,旁若无人。

反倒是沈清越,这事情又不是她干的,害羞的不行的人却是她。“这......”

此时,太后话锋一转,语义不明的说着:“哀家好像还在皇后出事那天咋子她宫门前看到过你们俩,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早就私定终身了?”

沈清越有些慌乱,一方面是这个时代女子的名声一旦扯上私定终身这种东西便不太好,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不知道太后在皇后宫门前看到了多少。

以及太后今日的所有言行似乎都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江京砚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二人一时间皆是沉默,整个大殿的气氛都十分的诡异。

太后并不像外界所言那般慈祥不问世事。

这是沈清越得出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