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夸奖。”

“你真的不会纳妾吗?那万一那些王公贵族逼着你,要把他们的女儿嫁给你怎么办?”沈清越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尤其是夫君。

“那我就效仿邻国国君,除你之外来一个杀一个,直到没人敢送。”江京砚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这样说,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也不必这样极端,我会帮你想办法的。手段不必这么残忍,我们要温和一点。”这个主意可不兴行动啊,过于残忍了。其实沈清越觉得只要江京砚不去宠幸,留她们在府邸或者宫中,安稳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不接受,你要相信我。我不纳妾,你也要远离李淮之和那个死侍卫。”х?

沈清越扶额,有些无奈。“怎么又扯到这两个人了。”

见沈清越的态度有些令他不满,江京砚用力握住了沈清越的腰,略微用力,使她吃痛。

“好好好,我的错。我答应你,远离。以后我要是再看到李淮之,你不在,我就不搭理他怎么样?”

听到她这样的承诺,江京砚才放下的手中的力道。

“很晚了,你该走了。”沈清越下达了逐客令,夜越来越深了,她生怕江京砚一个不注意就控制不住他自已。

“过几日我来接你去见母后。”江京砚有点委屈的望着沈清越,可怜极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还要到那一日他们才能相见了。

“知道了,你快回宫吧。”沈清越推着他走,生怕他赖在这里,不离开了。

第17章 别闹

等待江京砚离去许久,沈清越在原地矗立许久后,转过身来才注意到远处笔直站立的见白。

想起刚才在江京砚面前,她似乎是把见白比作‘玩物’,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见白虽是死卫,却也是跟随她多年,信任早已建立。

“见白,我......”

“我知道的,小姐对奴才是什么样我知道的。”见白思维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有什么便说什么。

“那就好。”沈清越悬在空中的心这才放下来,乐呵呵的笑起来。

见白下定决心,迈出一步走向沈清越。“小姐,这人喜怒无常脾气古怪。小姐应该听相爷的话......”

“见白!你现在是我的人,你是效忠我的。”沈清越不满的打岔。

见着沈清越心意已决,见白默默退回原位。“是奴才僭越了。”

又过了几日,沈清越得诏,被传入宫中面见皇后娘娘。

江京砚约莫着是怕沈清越紧张,找了个借口同沈清越一起去面见。

沈清越坐上江京砚的轿子,望见那人气定神闲如同闲云野鹤一般,便更加气恼。

“我这几日派人去问你皇后娘娘的喜好,你为何支支吾吾的同我打哑谜。”

江京砚放下手中的茶杯,悠悠的回应:“首先,我想见你,希望你自已来问我。其次,知道了也没用。”

“怎么可能没用?这是我的态度。就是因为你不告诉我皇后娘娘的喜好,阿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多准备一点。”沈清越有些焦急的自顾自的说话,看起来十分的着急不安。

江京砚被她不停的碎碎念折磨的头疼,伸出手将她搂过来,挨着自已坐下:“你放宽心吧。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你准备什么,我母后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沈清越见他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她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真的吗?为什么啊?”

“等你见到她就知道了,别担心。”江京砚轻轻的揉了揉沈清越的头发,语气低沉,十分落寞。

沈清越在临行前,父亲还同她交代了一件事情。

那便是她上次入宫之时,那桩依旧残存谜底的皇后宫门之事。那个领路太监是谁的人?皇后本人为何那么古怪?

以及太子对于沈家是什么样的态度。

以前是跟着领路太监,这次是跟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