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清越立马拽住江京砚的手,拉着他跑出去,在院子里头走来走去。

“阿越,你还是我的阿越吗?我还能叫你阿越吗?”江京砚醋意上头,还在生气。

“殿下,我实话和你说了吧。这个人是我父亲派来的人,贴身保护。刚刚你将这一院子的人全部放倒了,他以为我有危险。”沈清越斟酌语言,既未撒谎,又未将死卫的身份透露。

“贴身保护?怎么贴身?他为什么可以随意出入你的闺房?”沈清越的话语之中好几个字眼他十分不喜欢。

“我不是说了吗?是他以为你是来刺杀我的人,才跑来保护我。平日里他都是待在屋顶的。”

“你喜欢他吗?”江京砚停下脚步,死死的盯着沈清越。

“啊?”这话题转换的让沈清越十分不适。

“你喜欢他吗?如果喜欢,一个侍卫的命也没必要留。”

“这?”沈清越知道江京砚的臭毛病又犯了,就像是针对李淮之一般,此刻看不顺眼见白。她急忙挑一些江京砚喜欢听的,哄着他:“这个人就是一个下人。今日心情好了,赏几锭银子。心情不好,训斥责备打骂都行。谈不上喜欢。”

“所以是你不喜欢他?”江京砚逼近她,让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

“和喜欢无关啊,你何必自降身价和他比?他就是一个小人物,是我父亲赏赐的玩物,就是图一个心情愉悦罢了。”

“玩物?那他的性命便更不值钱了。我不喜欢他,他的命......”江京砚的眼神变得逐渐杀掠,深邃。

“不可,这是父亲送来的人。代表的是我父亲对我的关爱,他的命一定要留着的。”沈清越吓得有些腿软,生怕保不住见白的命,也怕,见白的身份曝光。

“这样吗?”

此刻的江京砚伸手抚摸着沈清越的脸,另一只手罩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