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别人,这合理吗?”沈清越可不会再吃可怜绿茶这一套,脑袋里面思路十分清晰。

“那......”江京砚沉思许久,忽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至少,不要管李淮之。”

沈清越算是看清楚了,江京砚是真心实意的不喜欢李淮之。

又陪着江京砚说了些无厘头的话许久,这人似乎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卸下来平日里的伪装,一味的再她面前装委屈装可怜,就是看准了她沈清越心软耳根软,什么都会依着他。

屋外的天逐渐暗了下来,沈清越实在觉得自已再这里待的太久了。

“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改日是什么时候?改日太虚幻了,我怕你不来了。”江京砚又装出那委屈状,哄骗着沈清越。

“虽然你我有婚约,但是总是来也不太和礼数。”江京砚全然不顾着礼仪,她可不能忘记了。“我半月之后再来看看难得伤口愈合情况如何,这样的见面次数才是正常的。”

“半个月?”江京砚有些惊叹时间,这也太久了。

“对啊,不许讨价还价。”沈清越先制止住他,不容许他胡来。“我得走了,半个月之后再见啦。”

话一说完,沈清越便落荒而逃,逐渐跑出江京砚的视线。

江京砚回到密室,拿起笔墨纸砚,将刚才密室之中发生的一切画下来。

新增了三幅画,一幅是沈清越安静的坐在书案看书的画面,一幅是沈清越再他面前做坏事画鬼脸的画面,剩下一幅则是沈清越亲他之时的羞涩表情。

画作,江京砚起了名字,名唤 愿未辞,阿越至。

傍晚熄灯之后,沈清越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一切,一点都不真实。堂堂天朝太子,居然从小垂涎自已。

这不管是换了谁都要震惊一阵子吧。

今日发生之事,沈清越不敢也不好意思告诉父母,只是埋藏在心中。

回忆起今日,她居然主动亲了一名男子,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