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提到的卢易伦,你知道还有谁在‘那里边’?”
麦允良攥茶杯的手发抖,卑微和懦弱的本性让他每每在这种关键时刻唯唯诺诺、首鼠两端。
“这里就你和我,你说。”严小刀耳朵都闭上了啥也不想听,但就是忍不住问出来。
严小刀问的什么意思,麦允良会听不懂吗?
“你到底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凌河?”严小刀不看麦允良的眼。
麦允良尽量平缓语调:“就是,我第一次和第二次来内地时候,在燕都,‘那个’地方……”
严小刀诧异:“那就是你很小的时候?”
麦允良点头:“大家都,差不多年纪吧……我今年二十五岁,我想凌先生跟我差不多同岁?他应当比我年轻一些,那时就很漂亮。”
严小刀有那么一刻额顶青筋暴跳,五雷轰顶,感到耳鸣,以至于不得不双手撑住茶几,弯下腰盯着麦允良说话:“麦先生,那么多年了,你当时八岁,你是不是根本就记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