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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比较实用,小一点的车的话腿放的会不太舒服。”
他平常地回答了念子,这是事实,那些跑车的底盘都太低了,上车的时候还要弯下腰躺进去,他又不喜欢引人注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邪念子其实很像,都是实用主义者。
“而且有些地方治安不好,如果你开太好的车,就很容易被砸被抢,有时候我一个人驾车去海边观测生态情况的时候,不想回来的时候发现车已经被破坏了。”
“嗯……这么说也对。”
念子点头表示理解,她盯着自己的手表,又忍不住问道,“这也是你送我的吗?”
“不,是我用来和你交换某件物品时候给你的。”
“怪不得,我想我怎么会特意买这样的男士手表。”
不是不能买男表,只是这个对于她的骨架而言表盘有点大,花钱了的话买不合适的东西会不太值,但既然是交换来的就可以理解了。
“我们当年是怎么在一起的,你能跟我说说吗?”
“那恐怕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但我都会告诉你的。”
他打着方向盘,用那男中音一样低沉的嗓音回答道,“发生了很多事情,纵然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但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选择都没有违背过自己的心,你和我很像,各方面都是。”
念子对过去发生的事情都感到好奇,于是在承太郎开车带她的路上,她便和他聊了起来,忍不住问东问西。而承太郎也并无保留,他虽然话不多,但也足够健谈,和他交谈的时候让她感到很舒服,可能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还有件事情我想知道。”
“你问吧。”
念子慢慢转头望向正在专注驾驶的空条承太郎,冷不丁出声问道。
“我们上过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