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睡得欲仙欲死的刘锐猛地一惊,连成丝的口水断了,迷迷瞪瞪地向左边看去。

薛鹤年面色不善,脸色阴沉。

他心底咒骂了一声,却没敢表现出来,狗腿子般地谄笑,“年哥,这是怎么的……心情不好啊?”

薛鹤年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皱着眉坐下。

不爽,哪里都不爽。

余光扫过程溯的座位,他烦躁的心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