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秦医生,我要休息了,好走不送。”

许久没听到回应,时间久到莘澜以为房里已经没人时,秦牧淮的脚步声突然朝她走过来。

皮鞋踩踏声到了床边又静止的许久。

莘澜知道秦牧淮此刻就站在她床边,但他许久没有动作,仿佛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真是怪异。

她不动声色,放缓了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已经睡过去。

好久,布料摩擦的声音才在床边响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扶在她脑后,轻轻揉了揉。

莘澜有一瞬只觉得有一股麻意从脑后只蹿到四肢百骸,耳朵都跟着痒起来。

不等她反应,脚上的鞋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秦牧淮小心翼翼的把她翻过来,又替她掖好了被子,床沿沉下去,她感觉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许久都没有放开。

这一系列举动跟他刚刚客气疏离的态度截然不同。

男人就坐在床边,莘澜也没有睁眼,手腕上热热的,人竟也这么睡了过去。

莘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被捆缚在床头,嘴里塞着口塞球。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男人站在她身后,半晌没有出声。

皮鞭冰冷的质感在她火辣辣的臀肉上滑动,在她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牛皮在空中甩开张扬的弧度,重重的抽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