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他脸伸手擦一擦都做不到,岂不是更好笑?”
“是啊,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
……
里侧石墙上的三个墙洞中暴露出来的只有魔尊的脑袋和他的两只手,不过还是有一大群人特意过来看热闹,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公孙昌的耳畔听着那些羞辱他的话语,他的心中屈辱至极,他因羞愤而红了脸颊,正欲无能狂怒地低吼一声,便察觉到,自己那张戴着特大号开口器的嘴巴里塞入了一个粗硕巨长的玉势,玉势同样也是羊脂白玉制成,在凡界的价格不菲,如今制成了种种淫具,加诸在他这个罪奴的身上,“呜呜……”
一声长长的怒吼声被嘴中的粗长玉势全数转换成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那声呻吟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魅惑,听得在场围观着的十几个男人的胯下都硬了。
“操,这魔尊的娇喘声可真行,简短的一声,听得老子的裤裆着火啊……”其中一人如此下流的说道。
“罪奴,今后你的上下三张小嘴都是作为男人的精壶和尿壶来使用的,在没有人使用这三张小嘴的时候,需要用三根玉势将这三个肉洞严严实实的堵住,你的这三个贱穴,需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塞入男根,一刻不得空闲,这是对你这个罪奴的小惩大诫,这样你才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反省自己的过错。”
那名天兵说完便转身离开,去往外面的那一层石墙,那层石墙上的墙洞中卡着公孙昌的肥翘雪白的屁股,他将同样粗硕巨长的两根玉势分别塞入了逼穴和后穴里面,又伸手拍了拍魔尊的屁股,确认两口肉洞中的玉势不会轻易掉出来。
“堂堂魔尊,今后居然三个肉洞中需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被男人的鸡巴堵住,堵得严严实实,比凡间青楼里的女子都下贱啊,哈哈……”
“他一个魔尊,怎么忍受得了这种折辱的?”
“是啊,我的父兄死于仙魔大战,我本来还觉得天帝过于仁慈,居然将魔尊这个罪魁祸首的贱命留下,只流放到不照山来永世囚禁于此地,可没想到,天帝竟然这般惩处一向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魔尊,让魔尊尊严全无,日日处于被凌辱被作践的无尽痛苦当中,真是杀人诛心啊……”
“对啊,天帝的裁决可真是英明,魔尊如今沦为一个低贱的公用精壶,倒也算是为了仙魔大战后,三界的复苏繁荣作了一点小小的贡献。”
“他这罪奴也就这点作用了。”
……
众人七嘴八舌,大部分人对着外侧石墙上暴露出来的那个魔尊的屁股指指点点,小部分人对着内侧石墙上暴露出来的魔尊的脑袋指指点点,这些声音都一字不落地传达到了魔尊的耳朵中,令他感到面红耳赤,羞愤欲死。
在极度的愤怒状态下,在两层石墙中央的三尺缝隙中卡着的公孙昌扭动了一下腰肢,他的那颗裸露在石墙外的屁股也随之摇晃了两下,雪白的臀瓣颤巍巍的,诱得围观他的贱臀的众人一阵哄笑声,此起彼伏。
“哈哈,看啊,这贱屁股居然自己会颤,也不嫌丢人,笑死我了。”
“魔尊的屁股都固定在墙洞中了,还能扭得这般骚,真是天生挨操的贱命。”
“对啊对啊,他这屁股这般骚贱,当什么魔尊啊,祸害得三界都不得安宁,我看,当个凡间的南风馆内的小倌好了,天天跪在地上摇屁股,取悦客人。”
“今后这屁股,干的不就是小倌的活计吗,哈哈哈哈……”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窃笑声此起彼伏,下流的辱骂声不绝于耳,听得公孙昌的心中愤愤不已,血气上涌,却是不敢再摆动腰肢,免得他们又说出些作践他的污言秽语来。
“好了,从此刻开始,三界的诸位,你们可以排队享用这名罪奴的屁股和嘴巴了,天帝说了,这名罪奴罪大恶极,本该处以死刑,如今流放到不照山当壁尻,也是废物再利用,诸位不必怜惜这贱奴,最好是让这贱奴的屁股日日红肿着,三个肉洞日日被不同的大鸡巴堵着,一刻也不要让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