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她就挫败地发现,他高大的身躯压住了锦缎,她根本就拉不动,更别说是看出他是不是把令牌戴在身上了。她扯了几下,就必须停下来努力深呼吸,好平抚紧张到极点的情绪。
没有办法了,她必须亲自靠上前去,靠双手去探查他究竟是不是把令牌放在身边。那就意味着,她必须要触摸到他的身躯……
想起在药汤之中,他是多么亲密地触摸过她,她蓦地感觉更热了,身躯里像是有火焰在流窜着,需要某种力量来平抚,而她偏偏又不知该怎么去平息那种骚动。
她叹了一口气,指尖先是在他手臂上慢慢滑动,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确定他真的睡得很沉很沉时,才能放大胆子倾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