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能呼吸,她经不住咳嗽起来,自己拍着胸口顺气。
皇帝默默的递上一杯茶,被太后用力推开了:“皇帝!不管你脑子里在盘算什么,我都要直说了不行,不可能!”
皇帝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论门第,论相貌,论……人品,她配不上么?”
太后没想到他竟然真有这个想法,,她又急又气:“这是她配不配的问题么?如果皇后的位子是只要配得上就能后来者居上的话,那你一辈子恐怕换三四十个还不够呢。”
“还有,皇后就算在你心里头有千般不好,但是这几年也是老老实实的在咸宁宫里窝着,你竟这样轻易的就起了废后的念头?叫朝野百姓如何议论?”
皇帝神情沉静的然人觉得冷,“她曾有大错。”
太后顿了顿,怒意消退了一些,放缓了声音继续劝道:“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现在拿出来说能服人么?是,你要是执意拿那旧事作为废后的理由,费些功夫未必成不了,可是明眼人谁不知道这里头有猫腻?如果这是为了给将来太子的生母腾地方也就罢了,顶多被人议论几句不念旧情,可是你现在要迎娶的新后可没个儿子让你立,到时候要让人家议论邵氏未出阁就跟你有私情,勾得你抛弃发妻?”
这话说的有些刺耳,皇帝忍不住蹙了蹙眉。
但是刺耳才有用,太后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说到了点上,明白原来那个姑娘才是重点:“别忘了,她可还是淑妃的侄女呢,从小出入宫廷,到时候旁人得说的有多难听,人人口耳相传,恐怕几代之后都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