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起来,下地的时候脚下发软,一下子摔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眼前天旋地转,腿脚冰凉发软。

他缓了好半天也没能爬起来,只能爬着去捡起掉落在电视下的药膏。

司锦寒的嘴唇微动,看见那红肿的某处,只好别过头。

站都站不起来,是他太过分了?

时南拿着药膏,进了浴室,伸手将门反锁,打开了浴室的花洒。

他自己清理,不需要司锦寒。

司锦寒站在门外听着水流声,眼神变得落寞。

他有钥匙,可以轻松打开浴室的门,可他却没这么做。

时南不在他面前,他的表情也不再如刚刚那样充满了攻击性,卸下了面具,他颓废的坐在浴室门外,身上所有的暴戾在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眼神空洞的看着那张凌乱的大床,孤寂无助。

如今就算做那种事也无法让他有一丝的安全感,身体相贴的再近,他也感受不到时南还在他身边,身下的人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思绪早已不在他身上。

时南在浴缸里睡了一天,直到傍晚才走出浴室,一套崭新的衣服放在床上,司锦寒早就已经收拾好,在等他。

“穿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时南看了他一眼,迟疑着没有动。

司锦寒看见时南的动作,阴森森的说道:“带你出去玩,不是带你去见秦远!”

时南收回了视线,拿着床上的衣服转头回了浴室,司锦寒看着那关的“砰”的一声的门,顿时暴跳如雷:“妈的!老子手里有钥匙,里面有监控,我他妈哪里我没看过摸过?你躲我有个屁用!”

他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个劲的压着那股火,告诉自己别跟他一个病病殃殃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