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被看出端倪,连忙再次低下头:“不……不重……”
话一说出口程轩就后悔了,那么大的缝合伤口在那里摆着,他说不重未免太虚伪了,果然,司锦寒皱起了眉头,疑惑的说道:“我亲眼看着钢管穿进身体,不重?”
如果他没记错,那里是……
程轩连忙解释:“我怕少爷担心,所以才说的不重,钢管伤到了肾脏,但是已经修复好了,医生说您养伤半个月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这慌乱解释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怪异,司锦寒没多想,只觉得面前的人生性胆小,
司锦寒懒得继续跟他费口舌,直奔主题道:“想办法联系时南,让他过来见我。”
程轩放在腿上的手捏成了拳头,牙根紧咬。
司锦寒没有听到回复,不满的转头看向他。
程轩缓缓抬起头,露出一抹笑:“明白。”
一周的时间,秦远已经不知道签下多少次病危通知书。
昨晚医院已经最后一次下了通知,如果人再不醒,恐怕就要陷入脑死亡了。
秦远坐在病床边,看着时南毫无血色的脸,他的心情异常沉重,他至今不敢回想他将时南接回来看到的那一幕,时南浑身都是血,如同垃圾一样被扔在满是杂物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