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凭你,本王会吃醋,咳咳……"

"好酸的味道。我看某些人不仅吃醋了,还乐此不疲呢。"

"咳咳……拿……拿镜子好好照照你自已吧。"

"起码我没被女帝强压过。"

"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因为语气加急,夜景寒咳得脸都涨红了。

"清清白白?衣裳都解了,还清清白白?你真当女帝是柳下惠?"

"柳下惠是何人?"

顾初暖一怔。

她也不知道谁是柳下惠。

只是突然就说了出来。

夜景寒道,"解开衣裳只是为了疗伤,把你的歪思想收一收。"

"是啊,不知道您那宝贝疗得怎么样。"

顾初暖的视线往下瞄。

夜景寒咬牙切齿,杀气腾腾而出。

"收起你的杀气吧,这里又没外人,你唬我也唬不到。咱们两人你救我,我救你,早已算不清了。不过这次总归是我救了你,看在我辛苦替你疗伤的份上,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一些事。"

"我不需要你救我。"

"是吗,你确定你的伤没有我,一般人能医得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死了,便再也没有人能够替你找回你妻子的全部魂魄了,这个情,你总要承的吧。"

这句话触动夜景寒的禁区。

他望着窗口,尽量调整气息,这才说道,"盅母要找盅子很容易。盅子想要找盅母难如登天。这种蛊术一般在南疆才有。冰国没听说有从南疆过来的奇人异土。"

"那就是没有办法解开盅母控制了?"

"有,盅子自尽,自然而然可以摆脱盅母的控制?"

顾初暖拉下脸。

"盅子寄附在心脏部队,盅子死了,心脏不也停了,那还解开控制做什么?"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喝下他的血,把盅子引到自已身上,替他受过。"

"盅子还能用引的?"

"能,但懂得这个秘术的,我只知道一个人懂。"

"谁?"

"自然是我的妻子。"夜景寒得意的说着。

她的妻子是冰族圣女,亦是冰族族长。

冰族开族老祖,就是来自南疆。

他的妻子虽然没有学习蛊术。

但多少懂得一些。

"夜景寒,你在玩我吗?"

"集齐她的魂魄,等她归来不就可以解除盅母控制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我集齐魂魄?"

"这不是你早就答应的吗?"

"……"

她是答应了。

可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手刃屠她满门的人。

"肖雨轩呢?你把他送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这个阵法我也是第一次用。"

连他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奇妙来了冰国皇宫。

当日他被温少宜重伤。

又被一个六阶巅峰的人偷袭,导致伤上加伤,这才把自已弄得那么狼狈。

他重伤垂死时,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