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现在这个双手抓着我不放的,确实就是几天不见的阮深。 “怎么?睡完就不认识了?”象是看出了我的迟疑,阮深冷笑一声,“裴云筑, ? 你真的有种。” 我顿时就冒出了很多呛他的话语,但是迫于酒精的作用下,嘴张开半天,愣是没选出一句说出来。 “哑巴了?” 阮深凑近了一些,突然皱起了眉头,“ ? 你这是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真就一杯而已。我在心里默默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