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那意思便是,要,是吗?” 祁玉扶着她的腰,眼底是晦暗不明的情绪,耳尖红透了,可神色认真。 “是。” 燕禾匀同他对视许久,终究还是从了不知是他们之中谁的意愿。 “……好。” “那我便一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