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又微微皱眉,发丝落在颈肩,耳朵倒是画的完整,还特意用朱墨在末端点了点。 这是谁。 画纸很新,笔墨也很新,燕仁烨甚至还能看到尚未干涸完全的墨迹。 他捏着纸的手指用力收紧,纸张都变了形。 画上少年的眉眼让他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在哪里见过。 燕禾匀这次一反常态地晾他这么久,甚至还背着他去西北送粮,多半都和这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