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江畔的脊背,一手抱着腿,一手托住腰,力气大得惊人,江畔只感觉腾空一瞬,就被放平在床上。 江畔都不想看到他的脸,偏过头,“邢卓你真的烦死了。” 邢卓带着热腾腾的气息,亲锁骨和脖子,装傻充愣,“嗯?” 江畔说:“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邢卓说:“碰巧了,没有干涉你的私人空间。” 江畔锤他的肩膀。 邢卓皮糙肉厚,不怕被打,我行我素地搂着江畔亲,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出被子。 江畔掐着他的脖子推开,“你找死是不是?” 邢卓咳嗽,说:“你想做寡妇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