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自言自语:“这样就行了吧。”然后猝不及防地推到根尖,啪的一声,鼓鼓囊囊的睾丸撞击到底。
那种深度,像是进到了肚脐下,带着刺痛的快感从脊椎急速涌到全身,江畔瞳孔微微扩大,突然就哭出了声。
这声音让邢卓小腹发紧,“畔畔……”和多情的声音不一样,邢卓像是要压碎一样搂着江畔的腰,尽可能地深,再深……急切纠缠,偶尔停下来,亲吻江畔咬住的嘴唇。
感觉自己上了瘾,邢卓视线一直不肯从江畔脸上离开,看着他哭得一团糟,已经有了下一次继续向他求情的强烈冲动。
“疼吗?“似乎要照顾他,邢卓用被打湿的手掌轻轻揉他被挤压的小肚子。
江畔全身肌肉都紧绷,逼得发出哭声挣扎。
邢卓高兴得发疯,酒精似乎并没有在挥发的汗水里被代谢,这一次做得天昏地暗,在江畔伸直脚尖紧紧抱着邢卓后背的刹那,像是爆炸一样的液体射到内壁。
“呃!”
邢卓眉间皱起又松开,生殖器根部抵着软绵的白屁股揉了一大把。
枕头早就滚到了床下,江畔穿着发潮皱巴巴的衣服躺在床上,失神看着天花板,在高潮不完的刺激中,浑身发红,哆嗦不已。
邢卓悠闲地吃着他的嘴唇,还说着一些他此时听不清的话,但感到还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变化,江畔脸一下苍白,推打他肌肉坚硬的手臂。
邢卓抽身,在他腹中已经结块的白色精液吧嗒掉到床上。
江畔动了动膝盖,抓着床头坐起来。
双腿分开,满脸是汗,露出半边锁骨,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泪水洗得亮晶晶的双眼冷冷警告着他。
“我抱你去冲一下。”
江畔又看他湿淋淋翘起的阴茎,红红的嘴唇冷笑了下。
虽然闹得凶,但邢卓还没昏了头,默默去浴室放了水。
又看到江畔走去浴室奇怪又可爱的姿势,跟在他后面的邢卓,说:“一起洗吧。”
江畔停下来,手扶住浴室的门框,回过头,声音嘶哑地给了他一个字“滚”。
看来还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
邢卓老实停在了门外,去换了床单,又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上走出去。
等邢卓在另一个房间洗好了回来,江畔已经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穿着干净的衬衣。
邢卓半条腿刚跪上床上,闭着双眼的江畔便说:“不想被踢下去,就别动手动脚。”
警惕性这么高呢,那为什么要穿我的衬衣。
看看江畔的脸,邢卓将手臂穿到他背后,支撑着,把人轻轻推到怀里,已经准备好的另一只手臂滑下,代替了枕头。
江畔抬眼看了他,并不设防的目光,好像被他伤害过的过去,手臂也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就好像是个美梦。
第二天起来,邢卓都还有种自己在做梦的不真实感,将触手可及的江畔看了又看。
江畔睡眠浅,被他盯醒了,目光少见地朦胧迷糊,“要出门?”
“嗯。”
江畔想要坐起来,昨晚用力的腰和大腿都酸得没有力气,颓然地趴回去,指尖抓住他的手臂,脸上带着疲惫,轻声说:“今天别出去了。”
邢卓心中猛地一跳,一下就答应了。
江畔都这么说了,任何事情都能往后推一推。
一早上精神抖擞的邢卓,陪江亦江亚耐心极佳,陪学陪玩,最后还抱着他们练习举铁。
邢卓虽然一直健身,但从找到江畔后,比以往更注意身材和穿着,确保每一次出现在江畔面前都是完美。
江畔还不知道邢卓从这方面努力讨好他,但还是蛮受用 ,昨晚不说话地时候,一直情不自禁地摸邢卓结实的肌肉。
出了一身汗,邢卓回房间拿上衣服,看到床上微微凸起的人影,不由觉得心安和满足。
然后轻轻关上门,去找已经脱光光的江亦江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