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你要她以后怎么办?” 耳边风声猎猎。 他急忙道:“我可以给她很多很多钱,让她远离王家,去其他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她总能过得很好。” “可这件事,没办法当没发生过。”唐希宁语速很慢,一字一字往他身上砸:“这是永远横在我们之间的一根刺。往后但凡发生一点摩擦,都能成为导火索,我不想我们走到那样难堪的地步,就到这儿吧。” “你不要我了么。” “婚礼我就不参加了,祝你……新婚快乐。”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唐希宁。 直到来年三月,小珩出生后,从新闻里见到她盖着国旗运送回国的棺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