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低部结成剔透的露珠,一点一点地晕湿衣衫。 “求你了,哥哥。”她恳求道,一只手作态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是从小就惯用的伎俩,一识即破。 可唯独只有他这种蠢物,会屡屡甘愿落入陷阱。 贺戍觉得自己肯定魔障了,才会迷失在她的眼潭里,那么清澈明静,却也能残酷地溺毙生灵。 “给你十分钟。”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方才还苦大仇深的脸当即笑成一朵灿烂的娇花。 “好嘞。”她欢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