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她,假婚契还要发生关系的啊!

就算是上·床,她也要找一个看的顺眼的男人上床才对,这个人怎么都不会是殷照雪!

再说,殷照雪直到现在都还是个雏,他知道该怎么好好做吗?

江渔脸色变换不定,忽然后知后觉明白女人那句话原来还有另一层含义。

【虽然你是女人,但我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你的试试,要不要如此生猛!

殷照雪被“上·床”二字撞得七荤八素。他瞪着江渔,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副模样倒让江渔冷静下来。

难道是她多想了?殷照雪这厮压根就不是这个意思?

便见殷照雪微抬起一只手。

骨节分明,五指修长雪白,除却手心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就如一块上好美玉。

“我不是那种会勉强你的人。”

江渔听到他这样说道。

“你也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用手帮你。”

江渔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殷照雪吗!?

【不是那种会勉强你的人。】

可你明明强迫了我和你缔结婚契。

【不要多想,只是想用手帮你。】

江渔差点气笑。

这种话不论放在哪里说出来,都是要被扇上一巴掌骂作流氓的存在。

搞得像是她占了什么便宜一样,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她也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钻进了死胡同里。

仅仅只是欢愉,获得这方面欢愉的方式有很多,并不是一定需要男人。

迎着殷照雪的视线,江渔缓缓勾起笑容:“我没有多想,若你想这样帮我,那大可不必,因为这东西我也有。”

她举起自己的手在殷照雪面前晃了晃,随即若有所思道:“不过我没有试过,做起来可能不太方便,不如你自己试试?”

“反正是获得欢愉,你来我来,应该都是一……”

江渔忽然愣住,呆呆地看着殷照雪:“你、你鼻子……”

她摸了摸鼻子与嘴唇中间衔接的那块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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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照雪猛然惊醒回神,视线从她纤长的手上移开,抬手摸了摸鼻下,拿到眼前一看。

入眼,手指鲜红一片。

“……”殷照雪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挥袖熄灭照亮的蜡烛,不见半分异色:“火象点燃的火勾人火气,还是灭了好。”

江渔:“……”

你看我信还是不信?

拂光怒

……

阴冷的风不知从哪条缝隙灌入房间, 没了烛火,屋内显得阴森一片。

江渔捂住耳朵缩在离床远之又远的一个角落里,粗重的呼吸时不时夹杂着几道隐约的闷哼传入耳中, 她心中既尴尬,又崩溃。

活了两辈子, 在世上待的年数总共加上去也超过了四十年, 但感受到这样的尴尬还是生平头一次。

从耳根连到脖子处的位置已经蔓上一层红霞。

江渔用手捂住脸,大脑已被那时不时传来的忍耐闷哼烧成一团浆糊。

她只是提议, 谁知道殷照雪这么果断,说做就做。

现场听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什么的……还是有些太极限了。

不知道殷照雪自不自在, 反正她挺不自在的。

胡乱思考着,她又想起先前殷照雪擦干净鼻血后,脸色阴沉让她滚远点的一幕。

听到了这种私密程度的事情, 难保他出去之后会不会恼羞成怒地想要杀人。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 他急切地想要打破幻境离开。

外界现在真实情况如何根本无从知晓, 只能期待殷照雪能够抓紧时间快点结束。

……不过这都多久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