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录了像敲诈我!”
“渡边仰山就快入土了他算个屁。”游景廉面色灰败,喃喃道,“是凌家的大公子,一定是他,是凌河来寻仇了。”
游灏东全然不解,他与凌公子只有两面之缘,怎样得罪了对方?凌河为何穷追猛打算计他?
一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想到洪水猛兽般的舆论唾骂将他鞭挞得体无完肤,他名声都完了这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游公子一锉牙:“就是跟严逍混在一起的那个男妖精?……我剥了他的皮!!”
游景廉从蒲团上蹦起来将儿子拿下,也早有准备,已经筹划妥当成竹在胸。这人从行李箱中抖出一沓假证件和船票:“东东,不要再去找那个妖精惹是生非,那人就是一条歹毒的蛇!你、你明晚就走,这是船票。机场海关肯定会有人拦截,海面上管得最松,咱们有临湾港口的特别通行证,你就坐这趟船先到达横滨港,再转道温哥华,咱们家在那边还有几处房产……”
“爸爸!”游灏东的金色大脑门在暗室里放光,眼底爆出猛禽一样剽悍的目光,“我跑了您打算怎么办?我是那种大难临头就顾自己撒丫子跑路的怂包软蛋吗?我才不跑,我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