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就听见肖乹的发问。

程恩下意识咬住了嘴唇，浅浅的发出一声：“嗯。”

“戴着口罩和帽子你也能认出来的程度？”肖乹拉过安全带，小腹用力过猛，被踹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程恩连忙帮他扣好，苦涩的说：“因为是…怎么尽力…也忘不了的人。”

光是想到那个人名字，就难受的要死了。这辈子再和他见一次面，都觉得是折磨。那样的人渣，要是消失就好了。和那样的人呼吸同一口空气都觉得恶心。

忘不了的人？肖乹细细咀嚼着这句话，眼角泛酸的望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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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上覆盖着一层医用敷料，程恩没能看见狰狞的伤疤，他轻手轻脚的帮肖乹脱下衣服，说：“我帮你洗澡吧。”

肖乹没拒绝，点了点头，说：“头发也要洗。”

“好。”程恩拿了两条毛巾出来，一条盖在肖乹的肩膀上，又搬了一张椅子进浴室，等到调好了水温，才朝肖乹说：“来吧。”

在浴室的暖光灯下，肖乹小腹上的淤青更加狰狞，在白皙的皮肤上晕出一块青紫色。

程恩伸手戳了戳，心疼道：“医生怎么说的，有伤到内脏吗？”

“没有。”肖乹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

程恩挤了一泵洗发水，正在打泡泡，问：“那等会要不要给你揉揉？”

肖乹感觉发根被几根手指插入，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四散着辐射到了脖颈，连带指尖都痒痒的，让他被底裤包裹着的肉棒一下子胀大起来。

他把程恩夹进两腿之间，低声道：“要。”

程恩脸一红，低头看了看，反问道：“要什么？”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