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床头柜,赤脚走到客厅,浴室水声淅沥沥,叶寅撇了一眼,在茶几上捞起烟盒和打火机,打算开窗抽一根。 视线落在一旁的两只白瓷杯上。 茶汤尚浅,热气袅袅,是滕枝刚刚泡的。 叶寅的心脏莫名地塌了下去,软得不像样。 他用一句粗口招呼了自己,丢下烟盒打火机,扒了身上衣物,仅剩底裤。 推拉式的浴室门没锁,“哗啦”一声推开,叶寅径直走进浴室。 出乎他意料,花洒下无人,水柱打在地砖上。 本该在洗澡的那个人儿还穿着T恤和内衣,坐在浴缸边台,睁圆了眼看他这个不速之客。